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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生缘(十色)(全本)-38

  


抗色—3


抗儿渴望听,表姐愿意讲。

“用嘴做事情?嘴不就是用来说话的吗,嘴还能做什么事情啊?”抗儿急于知道谜底。

“嘴能做的事情可多了,除了说话,喝水吃饭,对于你要留住他的心的男人,嘴的用场可大了。比方说,男人亲你的时候,你的嘴怎么回应?就那么生硬地等待,还是主动地迎上去,是干巴巴地只给男人自己的嘴唇,还是找个机会就让他吃到你的舌头……”

“哎呀,这些我都知道啊,也都能做到……”抗儿红着脸说。

“可是,让你用嘴帮男人好受,你能做到吗?”

“用嘴?让男人好受?”抗儿不知所云。

“是啊,我们行里有十八舔的功夫让男人好受呢。”

“‘十八舔’?多舔哪里呀?”抗儿闻所未闻。

“凡事男人好受的地方,你都要舔,只要男人不喜欢,你就是管舔……”

“都舔哪里呀……”抗儿觉得很难为情。

“这个回头姐一样一样交给你……再说第二舍,就是舍奶……”

“‘舍奶’?”抗儿睁大了眼睛。

“是啊,男人就是吃奶长大的,男人最迷恋女人的,不是裆下的巴子,首先就是你胸前的这两个**。男人在断奶后,就满世界里寻找他们渴望得到的**,一旦找到,他们便会扑上来,恨不能一口给吞下肚子里去……”

“姐是说,让男人吃自己的**?”抗儿努力着将这句话说出来。

“吃你的**,是男人自己要做的事,他想摸的时候,你让他摸,他想看的时候,你让他看,他想吃的时候,你让他吃,而姐说的舍奶,指的不是这些。”

“啊?还要怎么舍呀?”抗儿真是惊讶无比。

“姐说的舍奶,就是要用你的**让男人好受,女人的**最性感,因为**就露在外面,活生生的,白净净的,不像裆下那里,黑洞洞的,还要到做的时候,才能显示它的魅力,**最方便了,脱了上衣肚兜就展现在男人眼前了,然后你再用**做男人喜欢的事情,那男人一定特别欢心……”

“能用**做什么呀?”抗儿想知道具体如何操作。

“还能做什么,男人身上一共有几件事要做呀,说白了,不就那一件要紧的事吗,在他没上你身之前,或是下了你身之后,你就用你的**来跟他玩那有趣的游戏,用你的**来舞弄他的要害地方,他没个不喜欢……”

“姐呀,我要是那样做了,男人会不会觉得我太****呀?”抗儿问得很深刻。

“这就要看你需不需要了,姐告诉你的方法,不是让你全用的,姐只是说这些方法对勾引男人有用……”

“哦,妹妹懂了,姐继续说吧。”

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第三舍,就是要舍自己的身子。”

“舍身子?跟了男人,不就是舍了身子吗?”抗儿不懂。

“姐说的舍身子,不是你往炕上一仰,把自己的身子全都交给男人,那样的舍,男人不会有什么印象,尤其是你现在的男人,一是好几个十**的姑娘,谁不是水嫩年轻啊,脱光了,你的男人分得清谁好谁差吗,而且你的男人就是要打种,就是要给祖上留下根苗,就更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了……”

“那怎么办呀?”抗儿也觉得是有这样的问题。

“这就要看你舍不舍得你的身子了。”

“我舍得呀,我什么都舍得呀,可就是不知道怎样舍得,男人才会多上我的身,给我更多留下根苗的机会呀……”抗儿似乎有些着急了。

“是啊,姐告诉你要舍身子,不是一般的舍,是要有技巧的,全方位的舍。”

“什么技巧呀,怎么全方位呀?”抗儿一定要学习的样子。

“技巧姐一会儿具体教你,关键是你能不能过来这个劲儿,能不能真的舍得将自己的身子给你爱的男人,或是通过舍出你的身子,让男人爱上你。”

“姐还不知道妹妹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如果能让我怀上常家的后人,将来成为常家的媳妇,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呀。”抗儿说的是真心话。

“那就好,姐说的舍身子,就是要用女人身上所有能让男人好受舒服的地方来讨好取悦男人……”

“姐就直说了吧,到底要妹妹舍什么呀?”抗儿豁出去了。

“这要看具体情况了,有的男人不爱你的前边,就爱你的后边,你就别由于,男人要你哪里,你就给哪里,有的男人不喜欢你下边,就喜欢你上边,那你就别表现出你不愿意,他要哪里你就给他哪里,知道他满意为止……”

“具体怎么做呀?”抗儿急于取经。

“具体方法一会姐交给你,笼统说,就是你要舍得在男人身上下工夫,更多的时候,男人来你这里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已经没有经历来要你了,这个时候,更要看你的技巧了……”

“到底要怎么做呀?”抗儿真的进入了情况。

“这就姐要跟你说的最后一个三了。就是要三留。”

“‘三留’?”抗儿觉得新奇。

“对呀,一是要留物。就是要尽可能地留下男人随身携带的物件,这不是贪财,这是男人宠爱你的证据,关键的时候,可以用来打败你的情敌的嚣张气焰……”

“可是,怎么开口跟男人要啊?”抗儿想得很具体。

“这就需要技巧了,你想要男人身上的物件,就要先给男人急的物件,比如,你给男人你的香包,你的首饰,说是留念什么的,这样就会抛砖引玉,男人自然而然就会慷慨解囊地给东西了……”

“这个妹妹知道了,第二个留是留什么?”

“第二个是‘留精’。不用说你,就是我们**,有时候也需要这一招,有的姐妹看中了一个男人,想要从良,于是,在这个男人包钟期间,就想方设法地留下他的种子,尽可能,尽快地让自己怀上对方的孩子,这样,从良的机会就大多了……尽管风险很大,但是一旦成功,那就一步登天,乌鸦变凤凰了……

“你跟我们姐妹还不同,你就是要给人家留后的,所以留精就更重要了。”

“我知道啊,可是怎么留啊,或者说,怎么才能多留啊。”抗儿认真得很。

“这还是需要技巧,男人都是兔子,弄不好几下就泄了,如果你的体位不对,或是日子不对,想怀上男人的孩子,没那么容易。回头姐教你一个计算日子,能怀上孩子的计算方法,再告诉你几个能留住男人种子的方法,当时候你灵活运用,估计比没有这些技巧成功的可能行要大……”

“是啊,姐姐真是让我眼界大开了……”抗儿真的开了窍了。

“还有最后一留,就是要留心。这个留心,不是要你留心什么,这个你本来就应该做到的,要留心男人的一举一动,要留心男人的喜好要求,这些都不用说了,姐说的留心,是教你如何留住男人的心,让他有一点需要都想到你的房间里,在你的身上来实现,这样的话,有一个怀上孩子的机会也不会是别人的,注定应该是你的了……”

“具体怎么留啊?”抗儿刨根问底。

“其实,你将姐上边说的那些都做到了,都做好了,男人的心也就会被你给留住了。”

“哦……”

于是,抗儿带着从**表姐那里学到的伺候男人的理念和技巧,回到了常家的深宅大院,经过一天的准备,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都派上了用场。

那天晚上大概有七八点钟了吧,抗儿才盼星星盼月亮地将常丰年给盼到了自己的房间。

常丰年一进屋,就看见条案上一溜摆放着三个铜盆,里边都盛满了微微冒着热气的清水,就奇怪地问:“这是干嘛呀,摆的是什么水阵哪。”

抗儿就羞红了脸,急忙行了礼,道了万福,然后娇羞地说:“给官人‘三洗’呀……”

“‘三洗’?什么‘三洗’呀,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呀。”常丰年饶有兴趣。

“就是——这盆水给官人洗脸,这盆水给官人洗,这盆水给官人洗……”抗儿就说不出口了。

“这盆给我洗哪里呀?”常丰年被抗儿的异常举动弄得很狐疑。

“这盆呀……一会儿官人就知道了……”抗儿还是没能说出口。

“我知道——脸也洗了,脚也洗了,上下都洗了,不就剩下中间没洗了嘛……”常丰年看着无比娇羞,低头顺目的抗儿说。

“是啊是啊,就是要洗官人的中间呀……”抗儿一下子找到了合适的词汇。

“可是,我的中间可大了,从大脖子到脚脖子,都是我的中间呀——你说的中间,指的是我的那里呀?”常丰年是成心在逗抗儿。

“中间……就是中间呗……”

“我知道是中间呀,可是到底是在那里呀……”

“就是,就是……就是正中间……”抗儿还是说到了要害部位。

“正中间,正中间吧就是我的老二嘛——你干嘛不直接说呀……”常丰年笑着看抗儿羞红的脸。

“官人别介意,抗儿羞于出口呗……”


抗色—4



听了抗儿的话,常丰年觉得趣味盎然。

“那好,我就随了你的安排,来他个三洗,你说吧,我先洗哪里呀。”常丰年发觉了抗儿对自己是用心良苦,也就索性入乡随俗。

“那就从脸洗起吧……”抗儿一下子来了精神。

“可是我太累了,今天一白天,父母都没让我闲着,一连进了四个丫鬟的房……”常丰年说着,顺势就仰躺在了床上。

“奴家知道官人累了,官人就躺在这里,让抗儿给您三洗吧……”抗儿说着立即行动起来。

“好啊,我倒要看你怎么给我‘三洗’。”常丰年就那么仰躺着,等着抗儿来摆布他。

抗儿立即用头盆水投了一个热乎乎的毛巾,来到床边,俯身给常丰年擦拭那张疲惫不堪的脸,擦完了,又将他的两只手也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回身就将第二盆水端了过来,放在了床边,将常丰年的鞋袜脱掉,将两只脚轻轻地放了进去,然后又轻轻地揉搓起来……

常丰年一连进了四个丫鬟的房间,一连上了四个丫鬟的身,早就筋疲力尽了,来抗儿房间的时候,他就是想来应付差事,三下五去二,完事就回自己的房间好好睡上一宿。可是一进抗儿的房间,就遇到了所谓的“三洗”,就觉得有趣,也就随便抗儿的安排,索性休息一下。

等到抗儿给常丰年擦了手脸,然后将两只脚放进热水盆里的时候,常丰年一下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舒适,加上抗儿那双细白水嫩的手给予的轻抚按摩,更是令常丰年舒泰异常,竟一时放松,忽悠一下子睡了过去……

抗儿见常丰年打起了浓重的鼾声,知道他是被那四个丫鬟给累到了极致,赶紧轻手轻脚地给他擦干了脚,将他端正地摆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常丰年却一把抓住了抗儿的手,说梦话一样地说:“你不是说‘三洗’吗……还差一洗呢……你的洗……真是舒服啊……快给我洗洗正中间吧……”

抗儿原本想让常丰年多睡一会儿呢,听他这么一说,就笑眯眯地说“知道了官人,您就只管躺在这里眯着,抗儿会给您洗得舒舒服服的……”

说着,抗儿就又端来了第三盆水,下边铺垫了干净毯子,就将那盆清水放在了床上。然后亲自动手,将常丰年的裤带解开,一点一点地褪去,就将常丰年的“正中间”给露了出来。

真是被前边那四个丫鬟给掠夺式开采了,常丰年的正中间简直就剩下一把肉皮了。不知为什么,抗儿并没有怨恨那四个丫鬟如何如何,而是一下子心疼这个常家的少爷了。为了留下个后人,父母急功近利,也不管儿子受得了受不了,任由四个丫鬟轮流索取,一个人的精力能有多少呀,再血气方刚的男人也禁不住这样的折腾呀……

抗儿想到这里,已经不把跟常丰年交接放在首位了,她是想让常丰年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千万别将年轻的身子给掏空了,伤了元气,将来也是个废人呀……

爱恋之心让抗儿对常丰年倍加呵护。她用热毛巾轻轻地擦拭常丰年绵软稀松的裆下,将那些不顾他死活的丫鬟留下的那些腥臊气味,一点一点里里外外地擦净,然后就收起毛巾铜盆,给常丰年盖好被子,一心一意想让常丰年好好睡上一觉。

常丰年一定是太累了,也是被抗儿伺候得太舒服了,真就呼呼地睡着了……

抗儿就那么在一旁守着,看着常丰年年轻英俊的脸庞,幻想着将来能跟他结为夫妻的美好未来……这时候抗儿发现常丰年是睡梦中不停地蠕动风干的嘴唇,就赶紧沏来一壶绿茶,自己含上一口,然后俯下身去,吻住常丰年的唇,一点一点儿地渗漏进常丰年的嘴里……谢谢您在订阅全本十色。

常丰年的嘴唇口腔和喉咙都得到了温柔的滋润,睡得更加香甜了,于是,每隔一段时间,抗儿就给常丰年滋润一番……知道三更的时候,常丰年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发现抗儿正在湿湿地吻着自己,就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亲昵地说:“你对我真好,不像她们,只知道让我给她们配种……”

“官人继续休息吧,抗儿随时伺候您……”抗儿的柔媚和温情,深深地打动了常丰年,他挣扎着就要起身来给抗儿最想的东西,抗儿却将他按住,然后说:“官人不必立即回报我什么,日子还长呢,奴家就是想让官人多休息,千万别累怀了身子。”

“那你……不想尽快怀上常家的后人?”常丰年直奔了主题。

“想是想,可是,要是这样下去,把官人给累坏了,奴家宁可让自己的身子空着,也不想让官人伤了元气……”

“那你不怕被别的丫鬟占了先?”

“奴家早就想开了,谁怀上了孩子都是常家的后人,如果有别的姐妹怀上了,也就完成了老爷的心愿,奴家就是心疼官人的身子,年纪轻轻的,不能伤了元气,不能将身子给淘空了,那样要落下一辈子都无法痊愈的病根呀……”

“哎呀,这么多丫鬟,还就你一个人真心地心疼我,进了门就给我‘三洗’,还让我美美地睡上一大觉,而且还肯放弃怀孕的机会,我想知道,你的心胸为什么如此之大呢?”

“官人别夸奴家了,奴家只是心地善良,不想跟她们一道掠夺官人身上有限的精力,看着官人疲惫不堪的样子,奴家那里还忍心再要官人给奴家什么呀……”抗儿说着,竟有眼泪含在了眼圈儿里。

“你真可人,我发誓,今后只把精力放在你身上,别的丫鬟,我只是应付而已……”

“官人别这么说,老爷之所以一下子买来五个丫鬟让官人留后,就是要有个保险系数,如果您今后只上奴家一个人的身,一旦奴家不能结胎怀孕,到时候,怎么跟老爷交代呀……”

见抗儿如此通情达理,常丰年更是怜爱起她来,坐起身来,拉住抗儿的手说:“这些你都别管了,怀上怀不上都不怪你,反正我也不想让那几个不懂事理的丫鬟怀上常家的后人,试想,如果让她们生育了常家的后代,将来也不会是什么好的根苗。我就相中你了,就只把种子播种到你的身子里,让你给常家留个好种,生个通情达理的后人……”

说着,常丰年就拉抗儿上床,要在她的身子上播种。抗儿就说:“官人还没休息好呢,明天再给奴家吧……”

“我已经休息过来了,你看,我正中间的小官人已经缓醒过来了……”

抗儿掀开被子一看,果然那堆皮肉渐渐地变成了一条**槌……不过抗儿还是说:“奴家还是想让官人不费气力,还是都交给奴家吧,官人只管躺着就行……”

常丰年领教过抗儿的“三洗”,也就躺了下去,边说“这回还有什么新鲜的玩意要给我呀?”边等待抗儿给他新的舒爽。

“这回要给官人的是‘三舍’。”抗儿的脸不那么红了,但神情却还是那么娇羞。

“哦,什么叫‘三舍’呀?”常丰年又来了兴趣。

“奴家说不出口,官人只管享用就是了……”

“好啊,我就等在这里,等你的‘三舍’了……”

抗儿见常丰年配合,就开始了她从表姐那里学来的“三舍”。

抗儿就先舍了自己的口。上上下下的,只要能用嘴来让常丰年舒服的地方,都让抗儿给亲吻裹咂了一遍。最后当然是落在正中间的主题上。

虽然常丰年正中间的小官人有了反应,但毕竟被前边的四个丫鬟给掠夺了一天,刚来抗儿房里的时候,简直就是有皮没毛的,软叮当根本就每个小官人的样儿。要不是抗儿给常丰年伺候的舒服,还让他美美地睡了一大觉,怕是这个小官人根本就站不起来了。

抗儿用嘴亲吻了常丰年很多敏感的地方,这都是表姐告诉她的,让男人舒爽的秘籍妙方。尤其的最后,用她的樱桃嫩口来品咂常丰年的小官人的时候,更是动用了新学来的花样和技巧,没几下,常丰年就好受得哼哼起来,那个小官人,也异军突起,仿佛点上火捻,就能打天上的飞机了……

这时候抗儿也不急,没有急于让常丰年马上上自己的身,或是自己骑上高头大马,驰骋上阵,将那宝贵的种子,收入囊中……

抗儿就来了第二舍,用表姐交给她的方法,用自己的饱满结实的**,来让常丰年舒爽。抗儿先是主动让常丰年裹吃自己的**,然后又用**来揉搓常丰年最敏感的地方,直到常丰年一刻也不能再等待了,才开始了她要给常丰年的第三舍——她让常丰年就那么躺着,自己舍出全部的身子,来做常丰年最想也最爱做的事情……



抗色—5


常丰年本来没把一个丫鬟看在眼里,他那种高傲的英雄豪气,让他对女流之辈几乎视而不见。之所以能接受父母的安排,跟这五个丫鬟合房,就是要承诺父母,给常家留个后人,然后自己无牵无挂地去参加轰轰烈烈的义和团运动,去安社稷、平天下。所以这些天来,每进一个丫鬟的房间,他都是在例行公事,就跟配马配猪一样,履行完自己的配种任务,就算交了差事。

每天都是这样,那些丫鬟也知道只有尽快怀上常家的孩子,才会有出头之日,才会有荣华富贵。因此,那些丫鬟都急功近利地一门心思从常丰年的身上索取**种子,一旦得手,一定要将常丰年抽空吸尽为止,没有一个能像抗儿这样,还能用自己的法子来跟他交流,让他休息,之后还变着法地让他舒爽。

这就给常丰年留下了深刻难忘的印象。虽然他看出了抗儿有更多的心计,但他知道这是由于抗儿更深一层地理解和爱护他,是要跟他做长久之计。若是将来能凯旋归来,自己一定娶这个秀外惠中的抗儿做自己的第一夫人,因为她懂人心,因为她知道如何做好一个女人……

这个时候,抗儿在常丰年的身上已经摇摆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了,她也感觉到身下的常丰年大概就要播撒宝贵的种子了,所以她就想起了表姐说的“三留”来,就赶紧停了下来,对几乎不能自持的常丰年说:“官人……奴家就要丢了……官人快些给奴家吧……”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常丰年听了抗儿在他耳边热切香浓的话语,加上早就被抗儿的三洗三舍给弄得心荡神摇,极尽亢奋了,所以一跃而起,将抗儿压在了身下,一阵狂风骤雨,电闪雷鸣,就将那生命的甘露深深地播撒到了抗儿那美丽富饶的土地上……

抗儿也在常丰年爆发的瞬间感受到了一个女人获得生命种子那神圣时刻的心荡神摇!她紧紧地用高高擎起的双腿揽住常丰年的虎背熊腰,让那些生命的种子更家深入地植根于自己的身体,那种天衣无缝的交合,那种水**融的**,让抗儿的第一留,获得了圆满完成……

抗儿还记得刚来常家的第二天,常丰年来她的房里,给她破身的时候,自己四六不懂,脱光了身子竟然浑身发抖,仰躺在床上竟不知所措,甚至还本能地捂着自己的**,眼神也不敢正视常丰年一眼。

常丰年皱着眉头上她身的时候,她的四肢僵硬,根本就没有任何配合和反应,尽管心里特别想给常丰年一个好的印象,能都给常家怀上后人,可是自己什么都不懂,什么也都不会,因此,常丰年给他破身的时候,弄得俩人都很狼狈,常丰年只是给她破了身,草草了事也就离开了抗儿的房间……

后来的几次也没什么改变,这让抗儿十分犯愁。看着别的丫鬟都跟常丰年打情骂俏的,自己却是这般模样,就着急上了火,还好,常家给她放了两天假,抗儿回到了娘家。正赶上抗儿的表姐来家里串门儿,说道如何伺候男人,才打开了话匣子,给抗儿出谋划策,指点江山,还手把手地教给抗儿如何操作,这才让抗儿获得了秘籍,将内心对常家少爷的渴望和爱意,通过具体的手段得以了实现……

经过自己活学活用的努力,终于让常丰年获得舒爽的同时,也给自己的身体里留下了可以孕育常家后人的种子,这让抗儿异常高兴,这让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美好的图景:未来的某一天,她产下的常家的后人,跟随在她是左右,见到常丰年,嘹亮地呼叫父亲,而常丰年则俯下身来,拥抱起自己的孩子,亲密无间地共享天伦之乐……

等到常丰年在抗儿身上梅开二度,欢畅至极,筋疲力尽,酣然入睡到了第二天黎明起身,抗儿就拿出了自己的香荷包,羞羞地递给常丰年说:“官人呀,奴家也没有什么贵重的物件送给官人,就只有这只荷包,能代替奴家,随时跟随官人左右,保佑官人,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了……”

见抗儿给自己礼物,常丰年先是接下,闻了半天荷包的香味儿,然后就慷慨地解下腰间的一个硕大的玉佩,递给抗儿说:“我就要去杀洋鬼子了,这个玉佩就留给你吧……”

“这么贵重,奴家可不敢要啊……”抗儿还欲擒故纵。

“这也不是留给你一个人的……”常丰年还留了个悬念。

“不是留给我一个人的呀,那我就更不能要了呀。”抗儿果然被常丰年的悬念给绕了。

“我是说,这是留个常家后人的……”常丰年一语道破。

“可是……官人怎么知道……奴家一定能怀上常家的后人呀……”抗儿无限珍爱地抚弄着那只名贵的玉佩。

“从今往后,我就不会往别的丫鬟身上播种了,就只耕耘你这一块好地,你说,你不怀常家的后人,谁怀常家的后人哪……”常丰年说着,又来揽住抗儿的杨柳细腰,亲抗儿艳若桃花的脸。

“那……让奴家如何来报答官人的大恩大德呀……”抗儿更加妩媚娇羞。

“尽快怀上常家的根苗,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呀……”常丰年的笑声更加爽朗动听。

“要是奴家怀了女孩……那怎么办呀……”抗儿有几分娇嗔几分认真。

“女孩也是常家的后人哪……你别管怀男怀女,只要怀上就好……”常丰年有几分豪爽几分宽容。

“官人凭什么说奴家一定能怀上常家的后人哪……”抗儿一定要看到常丰年的内心。

“就凭你对我的这份情意,就凭你对我昨晚的所作所为,我认定,你就是我最想要的女人,将来一旦我能建功立业,一定回来,八抬大轿把你明媒正娶,做我的第一夫人……”常丰年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抗儿听常丰年这么一说,就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眼前,边磕头边说:“谢谢官人的恩典,奴家今生来世,生是官人的人,死是官人的鬼……”

常丰年赶紧上前,一把扶起抗儿,揽在怀里,无比动情地说:“若不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就不去当什么英雄了,有你这样一个女人做我的夫人,我也是三生有幸了……”

听了常丰年这样的话,抗儿的眼泪都下来了,她的耳畔响起的是表姐说的——当男人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你也就留住了男人的心……

“官人,真正三生有幸的是奴家呀……”抗儿无比激动地扑到了常丰年的怀抱中……

20世纪初叶的那个些个日日夜夜,抗儿从做**的表姐身上学到的很多留住男人的技巧和理念,都在回到常家后,根据具体的情况,活学活用地将那“三洗”、“三舍”和“三留”,天衣无缝地用在了常丰年的身上,果然,这个一心去做惊天动地大事的男人,还真是被抗儿的特别伺候给打动了,着实迷恋了一阵,直到抗儿真的怀上了常家的根苗……

然而最终,抗儿没能真正留住男人的身,常丰年还是被那写义和团的理念召唤而去,给抗儿的命运留下了永远无法弥补的空白……

不过还好,抗儿的肚子里,真的怀上了常家的后人,也就名正言顺地成了常家的媳妇,抗儿时常幻想着,哪一天他的男人会胜利凯旋,她能像许多大户人家的媳妇一样,相夫教子,做个幸福的贤妻良母……

可是到了1900年的五六月份,抗儿即将分娩的时候,义和团被昏庸腐朽的清政府和八国联军给残酷地镇压了。当然家属也不能幸免。

听到义和团失败的消息,常丰年的父亲就预感到凶多吉少,就赶紧安排家人的后事。

他还特地把两个怀了常家后代的丫鬟叫到跟前,对他们说:“赶紧拿着我给你们的钱快跑,但无论跑到哪里也要把孩子给生下来,并且养大**。”

然后又特地对抗儿说:“你将来生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给他起名叫常抗争。”又对翠儿说:“你的孩子生下来,也是不分男女,都给他起名叫常抗击;这样将来常丰年也就好找他们了。”

常丰年的父亲竟然破天荒地发给两个丫鬟行了大礼……同时,也老泪纵横……



抗色—6

抗儿、翠儿听了都含泪点头应下,然后拿上足够他们过后半辈子的银票和细软,匆匆地离开了常家,低头顺目,乔装打扮,行色匆匆地各自奔了各自的老家。

第二天,常家就被满门抄斩、鸡犬不留,大概除了家里的老鼠,一个活物都没留下。幸亏常丰年的父亲高瞻远瞩,让常丰年临行前在抗儿和翠儿肚子里的留下了常家的根苗,才有了后来可以传递常家香火的后人。

翠儿后来怎么样了不得而知,单说抗儿离开常家,几经辗转,历尽艰辛才逃回山西的老家,巧妙地藏好了银票,顺利地生下了孩子,她真就给那个漂亮的女孩儿起了名字叫“常抗争”。她老家的父母没有多问女儿什么,只是全力以赴地伺候女儿的月子,让抗儿和生下的孩子得以存活下来……

转过年来,她就抱着孩子带着银票跟着做生意的表哥,一路北上,来到了北平,她固执地认为,常丰年还活着,她到京师北平一定能找到自己的男人。

可是京师之大,人海茫茫,上哪儿去找她的男人常丰年呀。然而她就是不死心,拿出银票来,在表哥的帮助下就在京师买了一处房子住了下来。

可是找了好几年也没一点常丰年的下落和消息,又不敢大张旗鼓,因为常丰年毕竟是被当时的政府镇压的人……

后来抗儿没了办法,就跟追求她已久的表哥过上了日子。当然,当年跟表姐学的那套伺候男人的三个三又都用在了自己表哥的身上,表哥自然也就受用无比,更加一心一意地将心思都用在了表妹抗儿身上,夫妻俩也就十分和谐美满。

抗儿又拿出了银票给表哥做绸缎生意,还算红火,日子也就一直富裕小康。

转眼常抗争就长大了。抗儿就又拿出了银票送她去上学。

先念私塾,后进京师大学堂读中学。到了1912年,京师大学堂更名为北京大学,抗儿又用银票换回来的银圆,继续供常抗争念书。到了1916年,16岁的常抗争就出落成了一个身穿白衣蓝裙,齐耳短发,亭亭玉立的女大学生了。

那个时候西方列强都在忙着打自己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虽然中国是军阀政府统治,但没有列强的侵略,经济产业上总还是有了相当的发展。

而到了1917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就给中国送来了马列主义。受新文化,新思潮的影响,常抗争骨子里从他义和团父亲身上继承来的爱国热情就沸腾起来,她常常是手里拿着《新青年》,眼里噙着激动的泪水,在北大的法科大礼堂,听那些声音洪亮的男先生或男学生讲演救国救民的大道理。

她年轻的胸怀就一刻不停地随着那个时代的革命波澜上下起伏。青春的情窦也开始在她仰慕的那些革命的先行者身上怒放盛开。而最令她陶醉倾心的是北大的一位三十几岁的青年教师,那洪钟铜铃的声音,那势如破竹的手势,那超凡睿智的思想,那洒脱豪放的为人,都令常抗争这位十**的怀春少女心神荡漾,痴迷不已。

特别是“五四运动”前夕的一个早春的月夜,那个青年教师约她在花前月下谈革命的未来和理想,她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爱慕狂潮,就主动地亲吻了青年教师。而年轻教师却说:“对不起,我只能接受你做我的革命战友,而不能接受你做我的革命伴侣。”发现章节错误请到核实,谢谢您的订阅!

常抗争就吃惊地问:“为什么呀?”

青年教师就说:“很简单,就是我在家乡已经有老婆孩子了。”

常抗争听了却毫不退缩,她说:“那我就做你的妾吧!我不在乎!”

青年教师听了却说:“但是你一定要明白,我是革命者,哪能纳妾呢?”

常抗争就说:“那我就做你的情人吧。这样就行了吧。”

青年教师就说:“做友人行,做情人不行。”

常抗争就问:“这又是为什么呢,做你的妾不行,做你的情人为什么不行呢?”

青年教师就说:“不为别的,就为革命;我们革命者,那有时间谈情说爱呀;我们用我们的全部心血也未必能拯救我们封建落后、千疮百孔的祖国呀;所以,我们除了爱情,谈什么都行。”

常抗争一看再怎么抗争也不会打动革命的青年教师的心了,也就只好认命放弃了。可是常抗争的情窦不可能就那么白白地开着啊,她就转而去接近另一个心仪的男人——她的一个男学长。

可是那个男学长早就有自己的女友了,人家对常抗争的示爱总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害得常抗争到了夜晚,不是暗自流泪就是挑灯写诗,写爱情的诗,写失恋的诗,写半文半白的诗。写完还自己订成小册子,假装满不在乎地丢给男学长看。

男学长看见了,竟一边扔进垃圾桶,一边说:“什么风花雪月鸳鸯蝴蝶的,一点革命的骨气都没有,你抬眼看看,革命风起云涌,时代大浪淘沙,你这些小资产阶级的情调玩意,早就该丢进历史的垃圾堆,喂养那些封建的蛀虫了……”

常抗争当场还没怎么样,可是回到家里可就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她母亲抗儿问她怎么了,有什么要紧的事就说出来,妈妈用银圆帮你摆平。可是常抗争听了,哭得更厉害了,她说:“母亲以为钱是万能的呀,钱能买金能买银,可是钱能买回来爱情吗?”

她母亲抗儿听了,就说:“怎么买不回来,你跟妈说,妈给你买来十个八个小伙儿,让你随便挑着爱!”

母亲抗儿的话倒是把常抗争给逗乐了,她破涕为笑地说:“妈呀,您不懂爱是什么,就别瞎说啦。”

母亲抗儿一听就说:“你说妈妈不懂爱情?妈妈不懂爱情怎么就会有了你呢?”

常抗争听了就说:“妈妈不是跟我说,您是被买来的丫鬟吗,怎么会跟我的生身父亲有爱情可言呢?”

母亲抗儿就说:“谁说你爸对我没有爱情了,要是你爸爸对我没有爱情,怎么你爷爷一下子买回来四五个丫鬟,到后来就妈妈一个人怀上孩子了呢?那是因为你父亲要别人一回就要妈妈两回三回,跟别人在一起一个时辰,跟妈妈就两个到三个时辰,你说,你爸爸不是对妈妈有了爱情,他能那么做吗!”

常抗争就说:“可是您不是说还有个翠儿也怀上了吗?”

母亲抗儿就说:“是啊,我是说过,可是她是不是真的怀上了那可就得不到证明了呀。”

常抗争就说:“就算您跟爸爸有爱情,那就能证明钱能买来爱情吗?”

母亲抗儿就说:“是啊,妈妈不就是你爷爷给拿钱买来的吗,买来的后来不也有爱情了吗。”

常抗争听了就说:“妈妈说的可能就仅仅适合您自己,到了我的身上,可能就不适用了。”

母亲抗儿就说:“不是不适用,是你根本就没去试用。”

常抗争听了就撇撇嘴说:“您知道我爱的都是些什么人吗,他们都是顶天立地,坐怀不乱的革命者,别说你拿金钱,就是您要了他们的性命,他们认准的理儿也不会动摇的。”

母亲抗儿还是将信将疑地说:“能吗,革命者有那么铁石心肠吗,难道他们就没有七情六欲,难道他们就没有儿女情长?”

常抗争就说:“您从女儿的遭遇上还看不出来呀,像您女儿这么标志娇媚的姑娘主动白给他们,他们都不要,您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

抗儿就说:“我就不信他们没有一点儿人味儿,就没有一点人的本性,妈妈敢说,迟早有一天,他们中的一个,会爱上你的,妈妈有这个预感。”

常抗争就说:“妈妈别迷信了,他们都是革命者,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人,根本就没有常人的情感,您就别再指望什么了,都是白费心思的。”

母亲抗儿似乎也觉出革命者的不同凡响来,也就不再跟女儿争辩了。

不过常抗争跟母亲这么一争辩,心情总算好了许多,似乎将心中郁结的失恋情怀给释放了许多,也就不再为失恋而哭泣了。

可是这期间有个常抗争最讨厌的男同学也不知道怎么知道她失恋了,就主动来献殷勤。弄得常抗争哭笑不得……



抗色—7


这个男同学,长得又黑又瘦还又矮又丑,虽然才华横溢,智慧超群,可是就是不招人喜爱。本来常抗争失恋的伤痕已经渐渐地愈合了,叫这个男同学给一闹,就更加伤心欲绝。她在心里喊:“那些我爱的不爱我也就罢了,现在又冒出来我不爱的来爱我,这可叫我怎么活下去呀。”那种小资产阶级的情爱波折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母亲抗儿知道了,几次想拿银圆帮她摆平,可是一直没有去真的实践实践。

说线年的春天,西方列强终于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混乱中摆脱出来,终于又有时间和精力来捏中国这个巨大的软柿子了。他们就是巴黎——那个美丽的城市开起了战后分赃“巴黎和会”。本来中国是以战胜国的身份去参加会议的,可是弄来弄去,非但没得到一点儿战胜国的待遇,还要将德国侵占的山东半岛的权益转让给了日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中国吗。

可是当时的北洋军阀政府竟然准备在所谓的和约上签字,北京的学生听到了这个消息可就不干了,原先的那些受了马列主义思想启蒙的新青年们,就群情激愤起来,常抗争先是挤在北大的法科大礼堂里听那个她热恋过的青年教师和那个她追求过的男学长慷慨陈辞地在演讲为什么要“外争国权,内惩国贼”,为什么要“拒绝和约签字”,又为什么要“废除二十一条”;然后就看见那个其貌不扬死缠烂打要追求她的那个男同学,跑上演讲台,笨嘴拙腮,脸憋得通红老半天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正在大家为他着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的时候,他竟突然脱掉他的白衬衫,铺在桌子上面,然后狠命咬开自己的食指,用他鲜红喷涌的鲜血,在他的白衬衫上写出了“还我青岛”四个血字。

全场的学生一下子就被他的举动给鼓动得沸腾起来,一帮子男同学就一拥而上,将那个虽然丑陋但却一下子用血书写出了大家甚至全体中国人的心声的男同学抬了起来,就让他举着那件写着“还我青岛”大字的血衣,呼叫着,喧闹着,出了北大校园。

常抗争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他们涌到**前,去游行示威喊爱国口号。后来北洋军阀政府就出来阻拦和镇压,同学们就给逼急眼了,就到东交民巷去一把火就烧了曹宅,并且痛打藏在曹宅里的原驻日本公使章宗祥。

北洋军阀政府镇压的力度就加大了,就开始逮捕学生了,于是冲在前边的男学长和那个丑男生就被抓走了。

青年教师就赶紧回学校领导同学罢课,然后又通电全国,呼吁全国人民起来斗争。

再后来事情就闹大了,军阀政府越是镇压,全国的爱国浪潮就越风起云涌,势不可挡,直至全国20多个省150多个城市的工人和民众都参与了这场空前的反帝爱国运动。北洋军阀政府终于顶不住了,在生怕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不得不撤消了曹、章、陆三个卖国贼的职务,拒绝了在巴黎和约上签字,当然也释放了被他们逮捕的学生。

庆祝历史性的胜利的人们就开始会得意忘形,特别是年轻的学生们,他们没有一个能抑制住心中无限亢奋的欢乐情绪,他们忘掉了一切,只剩下尽情的狂欢和通宵的庆祝。

常抗争是在狂欢中拥抱被释放出来的男学长之后,由于过于激动和兴奋竟然也主动上前,拥抱了跟男学长一同出来的写血书的那个丑男生。丑男生显然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就在常抗争拥抱他的瞬间,他居然吻了常抗争;而且常抗争在同学们的欢呼声中也没拒绝和表示出丝毫厌烦。谢谢您在订阅十色,这是对作者最崇高的支持!

毕竟丑男生在这次伟大的反帝爱国运动中成了真正的英雄,他的长相再差,也不由得不让人钦佩他的机智和勇敢。这就让常抗争在当天下午接受了丑男生的单独约会,并在热烈庆祝的余波里,在激情荡漾的约会中,半推半就地将自己的美丽的贞操献给了这位丑陋的“反帝爱国”英雄。

而且就在那一两个小时里丑男生将庆祝胜利的兴奋,接连不断地释放在了常抗争的身上,这一丑一美两个**就有了无数次的亲密和深入的接触。常抗争似乎也不想再跟自己的爱情抗争了;她只想在别人的爱里,哪怕是丑陋的爱里,稍适休息一下自己不切实际的爱情和焦躁不安的心灵;让那个丑陋的人在自己的美丽**中得到惊心动魄,刻骨铭心的**和陶醉;让自己也在那个丑陋男人的无限幸福和亢奋中,收获爱情残留下来的某种愉悦和快感。

然而世间的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捉弄人,甚至不讲任何道理。就在常抗争决意要委身给丑男生,并答应了他的求婚,一心要在毕业后嫁给他之后还没过一个小时,在她跟丑男生分手后回家的路上,那位英俊潇洒的青年教师却突然拦住了常抗争,并兴奋地、迫不及待地告诉她,他终于下决心跟父母包办的封建婚姻彻底决裂,然后就跟常抗争开始新的有爱情有幸福的人生。

常抗争听罢就欲哭无泪,整个人就呆掉了,她就那么干巴巴地望这眼前这个曾经那么坚决地拒绝过她的男人,她不相信命运会用这么残酷的内容和这么戏剧性的形式来作弄她的爱情和人生。

见常抗争神情木呐,青年教师以为是女学生特有的矜持,就把常抗争领进了自己的单身宿舍,回身就抱住不知所措的常抗争,又是亲又是摸,接着就激情四射地上了她的身。

“你知道吗,我没有一天不在梦里梦见你,没有一刻不把你的一颦一笑放在我的脑海中幸福地回忆和玩味,你的美丽勾走了我的魂灵,我不能在没有你的世界上存活了……”青年教师将常抗争的衣服剥光,将那美丽的**横陈在单薄的床上,边如饥似渴地亲吻常抗争的**,边情不自禁地表白着他的心声。

“知道吗,你是那些鸳鸯蝴蝶的诗歌其实早就打动了我,我发现那些诗歌跟革命一点冲突也没有,听说马克思跟燕妮的爱情就缠绵悱恻,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呢……”

青年教师说着已经开始进入常抗争的身体了,他是有过女人的男人,因此很会进入女人,他尽情地在常抗争的身体上重复那些令他无限亢奋的动作,仿佛是在做一次革命的讲演,或是在做一次革命的紧急工作……

“知道吗,你就是我革命女神,没有你,我就没有了精神支柱,没有对你的想象,我就像再也看不到天上的太阳,一天没见到你的模样,我的心就会空的像偌大的广场……”

青年教师的手脚都不停歇,嘴里的甜言蜜语也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知道吗,你的**就是我的粮食,没有你的喂养,我的精神便会饿死,永远不要离开我,永远都做我的精神食粮吧,我回报你的,就是我这颗人和我浑身的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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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教师越说越激动,越干越红火……

“知道吗,我要跟你完全彻底融合在一起,精神的,**的,让我们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让我们成为天上的比翼鸟,地上的连理枝,让海去枯吧,让石去烂吧,让我们的爱情,永生永世都不变吧……”

青年教师在常抗争的**上简直疯掉了,他几乎在语无伦次了,他几乎走火入魔了……

常抗争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知觉,青年教师怎么要她她都没有特别的反应,就那么任凭青年教师在她身上展现他的男人本色和革命豪情;就好像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了,自己只把**随意留给了一次又一次要自己的男人。

青年教师只管自己沉浸在**的磨合中,他一定以为常抗争还是那个无比爱他如果诗歌中写的那样还在对他一网情深,还在用一个处女的情怀来热恋着他呢。因此他是那么的激情猎猎,那么的热火朝天,一个浪头过去,根本就不下船,接着就翻起第二道波浪,第三道波浪……